时都是趾高气昂的模样,哪里会有现在这样哭着哀求。 即便是可怜,但想想妈妈的死,我还是一样放不下。她躺在血泊里的画面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我又怎么可能忘得掉。我不是圣人,更不可能不计较这一切。如果只是小打小闹的话,或许我可以不计较。就像最初她和方子轻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但那是一条人命,是最在乎的人,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结果就因为她的报复,让我失去了一切。那么这笔帐,我不可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