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平,既然我都没有忘掉方子轻,那又怎么要求他忘掉过去的一切呢。公平起见,我并没有打算把这些说出来。 然而这样的纵容似乎愈演愈烈,电话已经不止是半夜那一通,甚至演变成了一天好几通。 起初的许一还会躲着我去接电话,可久而久之下来,回避已经荡然无存。有好几次电话响起的时候,许一还会看向我,好似有点心虚的样子,然后得到我的许可后才拿着电话离开。结果后面几次下来,他却没有了回避,直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