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赎罪了。

看着身边的人全部都站在王秀秀那边，帮着王秀秀说话，靳晓晓气得都快炸掉了。

相较于靳晓晓的气得要死，方文静的情绪就冷静很多。

她站在原地，耳朵里听着那些劝她的话，这拳头是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反复好几次，足以见得她心里可不像脸上这么冷静。

“我也不为难你，你要是不能马上拿出钱来还，那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写个欠条，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