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

他们怎么有种被人当做白痴的感觉？

方文静无视他们的反应，继续说，“当然，我也不是说打架就是对的，身为学生打架斗殴肯定是犯错。你们打架就要接受惩罚，你们服气吗？”

黎思言很惊讶，方老师怎么……跟她想象中的情况完全不同。

刚才那样的场景在她身上发生过太多次，从来没人这样坚定的站在她这边，信任过她。

开始她会解释，后来麻木了也就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