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有什么事比这更气愤了。 苏浅收拾完东西,坐下来,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所以你就去喝酒,发疯的虐待自己?” “杜易恒,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能不能理智。” “不能。” 杜易恒毫不客气的摇头,“浅浅,你真的要跟慕云靳复婚吗,你就不怕他再像以前那样伤害你?” 他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爱的灼热的女子,变得平静绝望。 那种伤害,痛彻心扉,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