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跟温漓去了隔壁一间没有客人的屋子。 “坐吧。” 白母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笑道。 “您有什么话便说吧。” 温漓并没坐,心中有些忐忑。 白母笑笑没有说话,转身倒了杯茶给温漓,随后伸手递给了温漓,笑道:“我们慢慢说。” 温漓怔了怔,犹豫了许久,还是接了那茶。 今个的白母,实在太与众不同,以至于她现在都没回过神来,以为这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