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我那小儿子今生怕是要颠沛流离了,而我欧阳家世代之名,也被这小子给毁了,我……我是痛心这个啊。” 欧阳询虽这样说,可不管是谁都听得出来他对自己小儿子还是很在乎的,不在乎为何要对自己儿子颠沛流离而伤心? 唐舟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卧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窗外蝉鸣仍旧在继续,许久之后,欧阳询道:“老夫这身子骨怕是不行了,圣上让我给功臣画像题字的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