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应，内心则不断根据墨霜的回应思考其应该处于哪一境。

“的确只是交易，不过我的突破，可不是区区风雷果三物所能抵消。”

墨霜带着笑意回应，随后抬脚：“要不要进去看看？芙蓉坊的景色并不差。”

“恭敬不如从命。”

一边回应，苏翎则同时已经得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此刻的墨霜，境界要么是天元，要么便是红尘。

天元则很好理解，墨霜本就是无双仙，而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