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 “那啥,我想要闵将军的衣袍一件,夜里挂在床头镇魂,你看可不可以……”姜砚之说着,脸一红,咳了咳。 闵惟秀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她周身都是血,看上去颇有些狰狞,姜砚之瞧着,摸了摸后脑勺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不然一会儿我阿爹从宫中回来,该寻我了。” 姜砚之一听,立马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搬梯子。” 闵惟秀摇了摇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