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祭酒觉察出不对来了,将家中人都遣散开了去,屋子里只留下了闵惟秀三人,还有他同韩山。 韩山顿了顿,“听三大王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之前在悦来客栈遇见过几次,因为都是大名府人,又同姓名,便聊了几句。他这个人,性子有些闷,总是缩在屋子里看书,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他总是抱怨,说自己个是全村人的希望,若是考不上,如何有颜面回去见父老乡亲?我听着不是味儿,怕他低落的情绪影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