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的年纪,二哥能够背完论语了,我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总感觉……” 闵惟思躺了下来,将头枕在了闵惟秀身上,因为脖子受了伤,他说话的声音有一些沙哑。 “那是什么地方?花茶坊,来来往往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衙内纨绔。你知道在那里,有多少小娘子想尽各种办法,要进府么?” “我当时和姜术一起去的,那个家伙,比我还心软,就在这个月上旬,他便给一个卖身葬父的小娘子掏了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