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就是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证明,我阿爹他,是清清白白的呀。” 那少年郎猛的一下站了起来,“阿奶,我们早已经分家了。我爹走了,这个家就应该是我这个儿子来当,我现在说,要给我爹开棺验尸。三大王,拜托您了。” 他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地,对着姜砚之拜了拜,又对着闵惟秀默不作声的拜了拜。 姜砚之对着张仵作点了点头,张仵作摩拳擦掌,双眼放光,让人瞧着汗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