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之冲在最前头,简直像是豁出了性命一般。 闵惟秀同路丙则是一左一右的护着他,他怕冷,穿得多裹得跟一个球似的,却偏偏又骑术差,一个不慎就要掉落下来,后面那么多人马,这一掉准得被人踩成肉泥。 闵惟秀叹了口气,自打上辈子的事情发生了之后,她对官家便耿耿于怀。 是以现在,她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表。晋王说起来也是她的亲舅舅,他当了皇帝,也未尝就是一件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