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秀州看他舅舅。我拗不过他,便着了家丁,送他去散散心。岂料这一别,便是天人永隔。” 张夫人说着,又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 闵惟秀听得偷偷看了姜砚之一眼,这厮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他怎么就知道张家人想要张俭早些成亲呢? 姜砚之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问道:“那张兄他……” “秀州多阴雨,那会儿正是梅雨季节,俭儿带了小厮一块儿,去秀州有名的一家寺庙里去吃斋菜,半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