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迫不得已的理由,就妥协了。 但是总要有人,铁骨铮铮的站在那里。 不管那个人是皇帝老儿也好,还是贩夫走卒也好,做错了,便是做错了。 姜砚之自认为读过圣贤书,什么刚过易折的,他也不是不明白。 可是他天生就生成了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去改了,也没有那个打算,去改。 等官家回过神来,姜砚之已经快要走到门口了,他目光悠远的看着门口,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