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砚之走了,官家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出来吧。” 帘子动了动,吕相公恭敬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官家指了指桌子上的绢帛,“你都听到了,回去了,快些把你那个外室的事情给清理干净了。余则的事情,交给你去办。” 吕相公以袖掩面,羞得面红耳赤的,“臣惭愧,自身不正,不敢自专,请辞相位。” 官家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很好,余则的心大了。你觉得砚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