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里,这里有一滴一滴的血迹。而且有三排。”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围着屋子里转悠的姜砚之,突然指了指尸体正上方的屋顶。 “三排血迹,假设有一个是凶器上滴下来的,那么还有两排呢?更为奇怪的是,你们来看死者的头发,头发里也有血迹。邢员外身量高大,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比常人要高。凶手为什么要把凶器举那么高,把血滴到他的头上?” 姜砚之说着,举起了自己的胖爪子,“这样的姿势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