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本事的,倒是并不惊奇。 姜砚之嘚瑟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捧场,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道,“惟秀,若是给你一根软软的绳子,让你爬上去,你能吗?二舅兄,你能么?” 闵惟秀点了点头,“我不用绳子,都能够上去。” 闵惟思黑着脸,为什么要把他同惟秀对比,显得他这么怂,“不能。” 光是一条绳子,在屋子的中央,脚都没有个着力点,除非是有功夫在身,或者是臂力惊人之人,否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