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着,嘲讽的笑了笑。 姜砚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从小到大,他因为特殊,并没有一个特别亲近的朋友,更别提什么生死之交了。 他没有伴读,也没有年纪相近的皇弟,除了一直藏在他心里的小妖怪,什么都没有。 “大兄,你哭了。” 太子用袖子抹了抹眼睛,“早就说过了,大兄一直都是内心软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