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僵硬了一下,还是落了下去,揉了揉姜砚之的脑袋,“你太小。以前还是个豆丁,现在都定亲了。” 姜砚之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有些火辣辣的烧得慌。 “大兄,东阳他……” 太子打断了姜砚之的话,“是我欠他的,我亏欠于他。他恨我也好,不恨我也好,都是应该的。” 姜砚之不明白。 太子看见他的模样,“都说了,你太小。” 太子端起酒盏,又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