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出生的时候,摔了那么一下,我的青哥天生就不会说话。婆母先前看他是个哥儿,尚且有几分欢喜,可见他不开口,便天天在我耳边抱怨起来。” “说什么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不过是个百长的女儿,竟然也抖起来,连药罐子都敢生了。” 陆筠瑶说的时候,已经十分的平静,但是临安长公主是过来人,又岂能不知晓这种痛处。 月子没有做好,腰酸腿疼那都是跑不了,还怎么治,都很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