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是手一抖,把他耳朵给削掉了……” 闵惟秀眼睛一亮,她过的都是什么年节啊,憋屈得要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能同大兄有奸情的娘子,竟然也是说的憋屈的事,现在总算出手了,不枉费她忍了这么久啊! 都说,忍得越久,反击起来,就越快乐! 陆娘子啊!你不用解释的,你的手抖,我懂我懂! 就是不能左右抖动,得上下抖动啊,那说不定贱人就两腿间一凉了…… 姜砚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