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鱼?” 曹豆豆有些恍惚,“不曾,她用了海鱼那一次之后,祖母便杯弓蛇影,但凡是水里的,都不摆上桌了。连带我们几姐妹,也不大吃鱼。是以今日桌子上摆了鱼,我们几个,都愣着没有动筷子。” 闵惟秀恍然大悟,她就觉得奇怪了。 这淮扬菜,最鲜的便是清蒸白鱼,若是凉了,就腥了。 曹家姐妹之前在这里投壶,又喊又叫,有叽叽喳喳的,便是坐下用饭,也都毫不客气的,怎么真吃上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