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坐在马车上,啃着食盒里的羊腿,她实在是不敢在樊楼里另开一席,接着吃了。 前头开了两桌,都死了两个人了,万一再开一桌,又吃不成,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你不是说,人鬼殊途么?常明虽然还能够动弹,但他到底已经是死人了啊,既然死了,不就应该好好的入土为安么?你怎么还留下他了?先前我便奇怪了,总觉得这事儿做得不像你!” 闵惟秀说着,把自己惊着了,手中的羊腿一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