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脸的嘲讽。 而在他的对面,也就是右手边,是披头散发的官家,他受了伤,手被穿了一个洞,正在汩汩的流血,在官家身前,武国公一身狼狈,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阿离,你是阿离?不对啊,你不是为柴皇挡了箭,然后死了么?” 赵离冷笑出声,“我是不是活着,你们两个不清楚么?” 官家捂着血淋淋的手,“不,他死了,他早就死了。” 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