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将所有的藏品,全部留给了杜江。” “欧石师性子古怪,教你们的时候,并未张扬,你以为随着杜江的死,这些过去,全都被抹掉了。可是,事情只要发生过,就会明明白白的留下痕迹。” “欧石师孤身一人,为何有那么多藏品?他眼光再好,还能天天捡漏不成?问题当然出自在他的姓氏之上!国子监的欧阳夫子,你应该听说过吧?” 姜砚之看向了黄亦书,他的老菊花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