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之说道。 姜砚之赶忙捂住了嘴,眼泪汪汪的看着闵惟秀,指了指自己的腿。 闵惟秀低头一看,那大金镯子压到他的腿了,“嘿嘿,不好意思啊!压折了没有?” 姜砚之听着马车外辽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忍痛摇了摇头,唉,折是没有折,但是绝对青紫了一大片啊! 娘子啊,你这戴的哪里是镯子啊,是凶器啊! 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这马车里坐着的,就是哪个坑害我兄长的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