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之同闵惟秀回到思陈馆的时候,苏中丞尚未归来,院子里只有夏日午后嗡嗡的蝉鸣声。 这里是异国他乡,并不会有人有那份闲心,拿了杆子粘蝉。 安喜端了水来给闵惟秀净面,闵惟秀就让她去歇着了,今天当真发生了不少事情。 闵惟秀换了薄薄的常服,刚坐在梳妆镜前,就感觉身后一热,一个人扑了过来。 姜砚之伸出手来,拿起桌上的木梳,轻轻的拔掉了闵惟秀头上的金簪,解散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