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骨利器,惟秀虽然会武功,但也是血肉之躯,他便拼命的先着了地,反正他肉多,不怕扎。 “你怎么还随身带了药?闻起来像是我们家的金疮药。”闵惟秀果断的伸出手来,之前精神很紧张,不觉得,这会儿松弛下来,还真有些疼。不过上辈子她受过的伤,可比这个严重多了,算不得什么。 闵惟秀竖起耳朵听着,姜砚之一直没有说话,她只听得哗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然后一条软软的布就缠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