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她在羞辱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英英已经死在荷花缸里了。” 姜砚之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痛哭流涕的张仲柳,问道,“这科举之事,原本变数就是极大的,往年国子学的魁首落榜的,也不是没有,你凭什么说,就是李家让你名落孙山呢?” “倘若不是,那你不是错怪了李英英?” 张仲柳嘲讽的笑了出声,“您可知今年春闱的主考官是谁?他是与李英英父亲师出同门的姚春拿。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