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疼了没有?笨死了我,只想得出苦肉计。” 姜砚之摸了摸闵惟秀的脑袋,“不疼,你看都不红了,惟秀都没有用力气,一点都不疼。” 闵惟秀还是心疼的给姜砚之的手上涂上了厚厚一层药膏。 “哼,最好把他给气吐血了,等我回去了,我便叫人去库房里,寻一些绿色的布,给他包墙。看他还不气绝身亡!” 姜砚之一听,笑出了声,“嗯,咱们一步一步的来,一定气死他。”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