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 闵惟秀叹了口气,难怪之前,她拉翟闻筠的时候,这孩子面色如此古怪。 翟闻筠咬了咬嘴唇,“是我阿娘打的,但是她没有疯。” 姜砚之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现有男童翟闻筠,状告有人谋杀其母。其母刘梦琴,乃是京城人士,死亡之时,处于京城地界,开封府推官姜砚之,应接此案。” 翟闻筠手一抖,对着姜砚之行了一个大礼。 说话间,一个穿着灰皮袍子的男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