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平抿了抿嘴唇,生挤出了几滴眼泪来,“母亲,诗娘,你们这是何苦来?我同琴娘乃是结发夫妻,你们怎么下得去这个手的……这叫我以后如何面对闻筠啊!” “我我我……唉……”他说着,跺了跺脚,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被提到名字的翟闻筠别过头去,看向了那口黑色的棺材,走了过去,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棺材重重的磕起头来。 待他磕完了三个响头,姜砚之这才叹了口气,大手一挥,叫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