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嘴唇有些发白,显然是吓得不轻。 “砚之,我的床上是不是有鬼!是不是你的阿娘来接我了?” 姜砚之的手紧了紧。 他对着官家点了点头,牵着闵惟秀的手,一道儿走了进去。 官家的寝殿里,暖烘烘的,香气扑鼻。 铜鹤里的熏香,腾起青烟,直冲云霄。 “有吗?”闵惟秀问道。 姜砚之看了看那个明黄色的雕花大床,那床榻之上,侧躺着一个年轻的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