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的房正。 孙思邈揭开薄被,仔细地观察着伤口,这才转过身来朝着卢氏一礼。“得罪了,还请夫人先贫道看看您的伤处。” 相比起房正那只是破了皮渗血的伤口,卢氏胳膊上的伤口则要显得狰狞得多。 孙思邈的脸色越发地沉重。“夫人能确定是疯狗,不是误闯到此的恶犬?” “小人去打听过了,之前它把主人家咬伤,那家人不当回事,只是将它打了一顿关了起来,不想因此犯病暴亡,这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