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如果当日,他们能够相信我,至少活下来的机率会大很多。” 李恪起身朝着程处弼一礼正色道。“昔日那场酒宴,小弟作的东,结果没想到,害得处弼兄饮酒过量,昏迷数日。” “这些日子,小弟我一直都闭门思过,今日总算是有了机会,登门前来向处弼兄致歉……” “是啊,为德兄一直被他爹禁足在府里,今天才窜出来。”房俊在旁边佐证道。 “什么叫窜出来?”李恪这位帅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