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自然也不好拒绝,只得答应了下来。 “至于日期,怕是我还得先禀明家父,才能定夺。” “那是自然,程叔叔首肯了,再定日期便可。”得到了程处弼的回答,李恪也轻松了下来。 “唉,那日谁也没有想到处弼兄会这么刚强,一个人生生喝了那么多的酒,以致……以致伤了身子。” 程处弼也很唏嘘,不过更多则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吧,若是那日没喝那么多久,怕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