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阎立本的妻子,神情有些憔悴的温氏缓步走入了画室。 当目光落在了那幅阎立本堪堪收笔的画上,瞬间一惊。 “哎呀……老爷您画的这是什么,好生吓人。” 阎立本搁下了笔,活动着已经酸胀的手腕笑了起来。 “夫人是不是觉得,这神将面目狰狞,凶光毕露,似乎要择人而噬?” “老爷你这大半夜的,画这样的恶人这是做甚?” 温氏赶紧靠到了阎立本的身边,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