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手术的方式与方法,毕竟秦伯伯身体里的箭镞,可不仅仅只有胸口这一个。” “你能一次全部都取出来?”听得头昏脑涨的李恪奇道。 “只要秦伯伯体内的箭镞不是过于靠近大血管、神经这些手术复杂的位置,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程处弼的信任当然不是胡咧咧,而是来自于积年累月的手术经验。这一点,他相当有自信。 别说箭镞这种指头大小的玩意,乡镇卫生院里边隔三岔五就得收下那些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