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径直来到了程处弼做手术的那间院子。 院子里,仿佛仍旧有酒香尚未弥散开来。只是三个一到来,在院子角落处的那些兔子和羊都惊惶地叫唤不停。 不过三人都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进入了院子中间的屋子,不大会的功夫。 三个白衣白帽白口罩,犹如白无常般的人物扛着治疗箱又回到了院子里。 “公子,今天是给羊还是给兔子做?”程光打量着那些叽啦鬼叫的羊,至于兔子则是惊惶失措地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