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心念电转,朝着李承乾翘起了大拇指。“贤弟果然观察细致入微啊,哈哈哈……” “不错,这并非是我的手笔,而是由我口述之后,请熟人抄录下来的。” “唉……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为兄这些年,摸兵器的时间比摸笔杆子的时间多。” 满脸唏嘘感慨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双经常摸牌斗地主,摸手术刀割家禽家畜的大手,然后朝着李承乾眨了眨眼。 “那个……你应该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