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喷得狗血淋头,唯唯诺诺不已。 不大会的功夫,哭丧着脸,顶着一脸唾沫星子的李恪垂头丧气地溜达了回来。 “处弼兄,去吧,我父皇找你。”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程处弼懵了。关我鸟事,找我干嘛? 我不过是普罗大众里最普通的那个,祖国的花朵里最不起眼的那朵野花。 远处,程处弼看到了李叔叔那张黑脸上露出来的威胁目光。 赶紧乖巧地大步上前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