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微臣怕死。”程处弼无可奈何地道。又从箱子里边拿出了一大包份量实沉的小鱼干。 “量少一些还成,若是送得多了,您要是喝出个好歹意外,呵…… 怕是您老人家没事,微臣的脑袋就得挂朱雀门外了。” 李渊瞪了程处弼这个胆小如鼠的晚辈一眼,拔开了瓶塞,嗅着那酒香,半天这才重新塞上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