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弼兄的不客气,犹记得那位阎艺术家在看到了处弼兄的大作之后那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当然,这些都是处弼兄的黑历史,想必他不会乐意听自己提起。 李恪笑了笑,很是风骚地一摆大袖,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 “皇兄,今日这等景致,咱们弟兄也来试试手如何?” 李承乾有些懵逼地看了眼程处弼,又扫了一眼李恪,总觉得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挤眉弄眼,鬼鬼祟祟。 似乎又在酝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