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处弼看过来。 “处弼兄,你过去种过田?” “没种过,但好歹见过。有问题?” 程处弼回了一句,打量着李恪那古怪的表情问道。 李恪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道。 “处弼兄,你方才还不如把直接把水给烧开,把那些稻种全给煮了。” “好歹咱们还能嘻嘻哈哈地吃上一顿三季稻米,尝尝是什么滋味。” 这话让程处弼一脸懵逼,这小子是闹什么妖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