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继续喧闹,程处弼已经步入了屋内,看到了用两张案几和一块门板拼凑起来摆在屋子中央的手术台。 周围能点燃的烛台油灯,足足有近三十盏,总算是让室外的光线,亮到了勉强可以进行手术的地步。 只是此刻,哪怕是临时手术台上铺的床单,只刻也已经被鲜血的血液浸染。 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的眉头不由得一拢,听到了赵氏那略带着一丝哭腔的嗓音。 “程太常,快救救我儿媳妇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