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德看着程处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目光之中,仿佛有泪水在荡漾。 是啊,这终究是个晚辈,再说了,他也是在为国家效力。 而自己方才冷眼旁观,看着这小子的心血被烧得一干二净,虽然念头通达了不少。 可终究,嗯,终究这么袖手旁观的做法,有些不太妥当。 思来想去,一个好人阎立德终究心肠渐软,经不住程处弼的恳求,坐到了案几前。 “罢了,既然如此,那本官就给你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