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餐之后,左右无事,就干脆也来到了这座小院子里。 虽然他什么也不能做,但是他还是来了。 坐在距离手术间不远和的那间屋子的门廊处,呷着菊花茶汤,看着程处弼跟那二人忙里忙外。 就在这里屋子里边,摆着一座滴漏的铜壶,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渊显得有些不乐意了。 “皇帝他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今日过来,陪着承乾做手术的吗?” 忠宁平静地俯低了声音小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