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军,那病是真的假的?”程处弼已经松了开手,但宁忠还是小跑跟上了程处弼的步伐追问道。 “废话,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能欺瞒殿下不成?”程处弼呵呵一乐,我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在这骊山上,只有老子一个医务工作者,谁还能比我更懂?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程处弼开始的有模有样地寻思办法,最后直接拆了一个听诊器的皮管下来。 又让程发去翻来了个漏斗,塞到了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