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血管都快要暴炸了。 “哦对了,李兵部说他把什么给撕坏了,实在不好意思,特地让下官给阎大匠带个话,说是很抱歉。” 听得此言,阎立德简直就是怒极而笑。“撕坏了?李兵部好手段,本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 对方终究是朝庭重臣,阎立德终究是自命清高的文化人,实在是不忍心在晚辈面前失仪。 最终愤愤不已地拂袖坐了回去,想了想,只能无奈地朝着程处弼